第(1/3)页 第二天,太子大婚遇刺的消息不胫而走。 皇帝震怒,命大理寺彻查此事。 得知这个消息,顾云卿并不意外。 在所有人眼里,皇帝都是一个偏爱太子的慈父,上辈子更是因为谢淮安的死,不由分说地灭了她镇北侯府满门…… 想到这里,顾云卿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抹浓烈的恨意。 “啪!” 顾云卿将手中流光溢彩的步摇拍在梳妆台上。 殿内服侍的婢女稀稀拉拉跪了一地:“太子妃娘娘息怒。” 顾云卿闭眼平复情绪,再次睁开眼正对上铜镜里倒映出的一张苍白虚弱的脸。 正是谢淮安。 “没事,你们先下去吧。” 他坐在一张带两个轮子的木制椅子上,苍白的脸上堆砌着盈盈笑意,抬手挥退一众婢女,转动木轮来到顾云卿身边。 在顾云卿狐疑的目光下,谢淮安捡起桌上那支流光溢彩的步摇,替她簪在发髻上:“好看,很衬你。” 顾云卿透过铜镜跟他对视,冷淡道:“殿下沉疴未愈,理应卧床静养,实在不易随意挪动。” 语落,顾云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谢淮安身下那个新奇玩意儿。 “怎么样?” 谢淮安挑了挑眉,许是昨晚喂下的补药起了作用,他此刻虽仍旧病容憔悴,却难得有了些精气神儿:“我一大早画了图纸,特意命人拆了马车上的轮子赶出来的,是不是还不错?” “……” 顾云卿满头黑线。 经过昨晚她在谢淮安面前彻底没了伪装的必要,虽然不清楚这人究竟是什么来路,至少目前看来,谢淮安对她并无恶意。 但也不能放松警惕。 谢淮安有句话说的很对“人心隔肚皮”。 活了两世,顾云卿比任何人都清楚,何为“人面兽心”。 有些人前一秒还在对你笑,转头脸一抹就能从背后捅你刀子。 尤其是男人…… 更是没一个好东西。 想到这里,顾云卿脸上笑容依旧,可望向谢淮安的眼神却凉了几分,不咸不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殿下可知,陛下刚刚下旨,命大理寺彻查昨夜殿下遇刺之事?” 第(1/3)页